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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天的时候，门口多了一个摊位。
和苏艾卖的东西一样。
五天才有人来卖，苏艾觉得也差不多到极限了。
当天营业额减半，只剩下五百。
苏艾早早就收摊回去了。
结果第二天来，陈建国正陪在一个有啤酒肚的男人面前点头哈腰的。
苏艾觉得这个是老板。
老板这会儿明显有些不高兴。
“赶紧把这些摆摊的都给我赶走！”
“清洁工都跟我说几次了，他们卖吃的喝的，我凭什么帮她们打扫垃圾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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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苏艾卖的东西一样。
五天才有人来卖，苏艾觉得也差不多到极限了。
当天营业额减半，只剩下五百。
苏艾早早就收摊回去了。
结果第二天来，陈建国正陪在一个有啤酒肚的男人面前点头哈腰的。
苏艾觉得这个是老板。
老板这会儿明显有些不高兴。
“赶紧把这些摆摊的都给我赶走！”
“清洁工都跟我说几次了，他们卖吃的喝的，我凭什么帮她们打扫垃圾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