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仿佛杨帆给他的感觉，是只有在那些大人物身上，江问海才感受到的压力。
但是，对方明明是一个十分年轻的人，怎么可能有这种城府？
江问海甩了甩头，将自己脑海中的念头甩了出去，然后对着杨帆道：“如今看来，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，年纪不大，口气倒是不小。”
杨帆听完便笑了，然后对着江问海道：“你若是这么想，接下来恐怕是要吃亏了。”
“那杨先生的意思，是能让老朽大开眼界了？”江问海不屑地看着杨帆。
“如你所愿。”杨帆淡淡地看了一眼冯有亮。
冯有亮咬了咬牙，走上前，拿出一份合同。
上面已经签好了协议，江问海拿过来看了许久，想要从其中找出猫腻。
第373章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