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娟绫瞥了一眼，“死人罢了，她活着的时候都蠢得要死斗不过我，死后更是无用。”
翠珠点头，啊啊啊的表示认同，就沈雨曦那样恶毒的人，也只有姑娘能压得住。
三日后，端贵妃入殓，并开始演习出殡时的流程。
沈沅跟着尽孝累得不轻，可想顾渊声自己有多累了。
“夫君，修总管来了。”沈沅提醒正在烧纸钱的顾渊声。
他回过头，双眼泛红，疲惫不堪。
修邑一甩拂尘，表情凝重且悲伤的样子，对着顾渊声道：“太子殿下，皇上请您去一趟御书房。”
母妃去世那么久了。
父皇都不曾露面，这次传他去，顾渊声也不知道父皇会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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