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3章 爱是规训眼泪做成的暴力 (第4/7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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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承宴凝望她，视线落在她乌发间露出的耳朵，有种刿心怵目的瓷白，“是沈黎川？白瑛？还是那个叫老鬼的蛇头？”
欣然痛恨至极。
她迫切想知道老鬼的消息，可傅承宴刚才的沉默已是回答。
他不想说的，避讳说的，谁也从他嘴里掏不出来。
可没关系。
还有沈黎川，他或许救不了她，不会救不了老鬼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你赢了。”她注视病床围栏，塑料里是栅栏一样的钢管。
“我折腾四年，跑不出你掌心。我再恨你，恨得疯魔，抵不过一管让人无力的药剂，抵不过你切断一切接触外界的机会，我就只能躺在床上，任你摆布。”
她语气平铺直叙，没了歇斯底里，没了恨之入骨，瘦小身体陷在白色床被里，气竭形枯，衰败极了。
傅承宴胸肺里形容不出的痛楚，像电击，像火炙，像一切让人彻骨之痛的手段，肺炎不至如此，他清楚这是另一种病入膏肓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