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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歌坐在后座也没说话，也没那么难受了，就是后车窗玻璃的裂痕看起来触目惊心的，似乎提醒她那天发生的交火是真真实实发生过的，不是假的。
舒歌看着车窗外的风景，不知不觉睡了过去，再醒来的时候，迷迷糊糊听到褚邺在打电话。
褚邺眯着眼，看着前方，似乎考虑到舒歌在睡觉，他声音很低，怕吵醒她，说：“我这边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了解，你来瞎捣乱什么？不要胡闹。你叫褚川听电话。”
手机那头的褚回撒娇：“哥，你不要糊弄我，我和你说事呢，跟褚川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不让他盯着你，谁还盯得了你。”褚邺板着脸教育了几句，那头的褚回立刻翻脸，嚷着：“褚邺，我又不是小孩子，为什么舒姐姐就可以去找你，我不能去找你？我好想你，你都三年没回家了。”
褚邺：“她跟你不同，而且我年底会回去。”
“真的？你不骗我？”褚回几乎从沙发上蹦起来，她三年没见过褚邺，所以这次高中毕业有三个月假期，就想去北屿找他。
“我什么时候骗过你。”
“那舒姐姐呢？我听奶奶说，你马上就要和舒姐姐结婚了，舒姐姐这次去北屿找你，就是为了结婚的事，早知道，我当时就跟舒姐姐一起去找你。”
褚邺问她：“你见过她吗就舒姐姐的叫，人家跟你很熟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