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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里有蛋立刻揪住了三个字眼:“全部都?”
那副惊喜的表情让蛋圆圆怀疑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。
她明明没说什么啊!
万里有蛋没听到她的明确回答,又问:“你确定全部都学了?”
蛋圆圆猜到自己可能把四方馆的学生推进了火坑,硬着头皮道:“他们才刚开始……”
万里有蛋高兴道:“那最好!你把他们叫过来,我登记一下,以后好录入信息。还有其他人在学了吗?”
蛋圆圆想了想,万里有蛋对自己人应该不会那么狠,也许报出万里无邪可以稍微减轻一下四方馆学生的负担,便道:“有,万里无邪。”
万里有蛋脸上的惊喜更加明显,“那小子终于落到老夫的手里了……”
蛋圆圆听得毛骨悚然,不禁想起他那一手刮骨术,默默地为万里无邪点了一根蜡,道:“你就帮我带带四方馆的学生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