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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滴水不漏，和当年一样。”
曹方一惊。
很快他就想起冷绯读大学的时候，有个男生偷偷跟踪她将她拖进学校的小树林里欲图不轨，被其他同学发现并将其赶跑。
冷绯受到惊吓，那个男生被季临打进了医院，可不久后那个男生在医院跳楼自杀了，并留下一份遗书，说他的事被人发到校园网，被网暴了，他承受不住心理压力决定轻生。
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。
曹方跟随厉行琛时间久了，也练就了一身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，饶是如此，他的声音难掩震惊：“您是说，两件事可能是同一个人做的？”
厉行琛吸了一口烟，看着落地窗外下午时间正盛的日头，半眯着眼吐出一口烟雾，清冷道：“你觉得世上有这么巧合的事吗？对冷绯欲图不轨的人接二连三的出事，先是跳楼的男生，再是陈让去世，最后是姓黄的车祸差点丧命。”
“绝不可能是巧合。”
曹方背脊一凉，汗毛竖了起来，“如果这三件事真是同一个人的话，那就太可怕了。”
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