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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两件事的因果关系的确很微妙，单独放着一点问题都没有，凑在一起，就让人难以下咽。
冷绯有傲骨，厉行琛同样不屑解释。
身上的酸痛在提醒她昨晚发生的事，“是你下的药吗？”
昨晚理智分崩离析，大脑也没了思考能力。
厉行琛要她，不会用下药那种下作的手段。
傅景也不会，不是她对傅景有多熟，是她信季临。
“不是。”
“你知道是谁？”冷绯看着他的眼睛。
奈何厉行琛城府太深，他的眼神从来不会流露出外人能辨别的情绪，乍一看好像一团迷雾笼罩，待看清，什么都没有。
“如果不是你或者不是傅景，昨晚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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