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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厘不等她开口，拽着庄怡的胳膊就把人拉走了。
回到房间，岑厘默不作声地看着庄怡。
庄怡被拽回房间后，又变回菟丝草式的柔弱。
不等岑厘开口，庄怡眼泪就掉下来，哽咽道：“厘厘，你是不是觉得妈妈很没骨气？可是我也没办法，我们母女俩，总得活下去啊……”
岑厘看向她被瓷片割破的手指，旗袍上染血的破洞，心上仿佛被捅了个血窟窿，冷风呼呼往里灌。
这就是她柔弱可怜、委曲求全的母亲。
庄怡见岑厘不理自己，急了，直接上手拉她：“厘厘，我刚才不是故意的。我只是怕你跟二小姐再闹起来，要是她再对你动手怎么办？你——”
岑厘已经受够了她的强词夺理，抽回手，哑声道：“我想休息了，你回去吧。”
“厘厘。”
“出去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