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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有孩子，可以。”陆北淮俯视他，面目冷淡却幽邃，像无底的深洞，择人而噬，无懈可击，“如果有孩子，太娇贵，孩子娇贵，母亲更娇贵——”
他没有继续往下讲，但顾星渊已经领会。
陆北淮雷厉风行，却步步为营，能激进，也能沉住气。什么样的情况，用什么方式。
如果是他，从一开始就不会让小柔成为众矢之的。
………………
嘉禾又是晚上九点后，才回到陆家。
前几日这个时候，陆父陆母已经在卧室，准备休息了。
今天却坐在客厅，并着手中照片册，谈论陆北淮婚事。
嘉禾立在玄关，只听一句，陆母的目光就穿过镂空屏风，直戳她身上。
嘉禾心下惊跳，强行按捺住，一步步走进客厅，“父亲，母亲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