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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，聊的内容仅限于现在发生的事，若是提起以前，她便会情绪紧张起来。
有时候，她也会清醒。
但那时候，鹿杳再跟她说话，她都不会有任何回应。
不过鹿杳能听见她的心声，知道那一瞬间，她的脑子恢复了正常。
可是，鹿杳不敢乱说什么，担心会刺激到她，反而不利于恢复。
楚瑜翎进入密室，目光落在芳姑姑身上。
观察了片刻，他脚步微动，刚往前两步，芳姑姑便害怕的躲到鹿杳怀里。
“不怕不怕。”
鹿杳赶忙安抚她：“芳姑姑，这位是楚大夫，是我找来给你检查身体的，只要你听话，配合楚大夫做检查，今天晚上，就奖励你两个鸡腿，好不好？”
“鸡腿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