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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雨茉看着她，笑了笑，饶有兴致，“除了我，你有照顾过裴爷的其他女人吗？”
“这……”宋姐蹙眉。
心里都知道，这就是裴爷藏娇的金屋，可这金丝雀自己这样问，还是让人难以回答。
见宋姐为难，江雨茉倒也没再追问，笑了笑，将药放进嘴里，就着牛奶一道咽下。
“你早点休息吧”，江雨茉将杯子递还给她。
“江小姐明天早上需要叫吗？”宋姐接了杯子，又问了这么一句，“明天早上我几点叫你起来吃早餐？”
“我不吃”，江雨茉回答得干脆。
“得吃”，宋姐有些为难。
“裴爷的意思？”江雨茉无语，又皱眉，“还是段野的意思？”
“吃早餐健康，还是要吃的”，宋姐笑了笑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