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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宁听话站住，屏住呼吸回头。
那小表情写满了“害怕”。
叶黎川垂下神色，高高的身形走到他面前，笼络下一片阴影，少年的眼神里透着对万事万物的掌控力，又好像对一切都漫不经心。
就在程宁胡乱猜测他叫住自己的目的是什么，头顶传来他沉沉的声音：“看东西少没。”
叶黎川的声音很好听。
不对，应该是巨好听。
平常听起来会像清淡的墨水，深而不浓，打游戏时从耳机里传来会带着一丝沙沙的低沉，像加了一笔朱墨，挠着耳根子发痒。
真、真的好像老婆的声音。
重度声控患者的程宁头都不敢抬，他埋着脑袋，耳根红红的，慌乱打开钱包，“没少。”
程宁的皮肤很白，是那种奶奶的瓷白，红起来像个熟透的苹果，浑身冒着粉色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