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二章 (第5/9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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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淮安与左相千金从未有识。”
但对宋清许来说,当看着他一身红衣喜袍器宇轩昂的骑在马上,远远的走来时,尽管当时已伤心欲绝的背转过身去,但心底却还是有着那么一丝微渺而卑鄙的痴心妄想,想着,若那轿中的新娘是自己就好了······
所以你没有挣扎,他是宿淮安,你至今还未真正放下的那个少年,尽管此情此景与你们当初许下的那些海誓山盟对比简直可笑,但就当是骗一骗自己也好,假装他从未负你,假装你也从未被赐婚,假装你们真的就这么同穿喜袍一路吹吹打打的结为恩爱夫妻,他执喜秤挑起了你的红盖头,你们共饮了合卺酒,就此一生一世再不分离。
蒙着双眼的你什么也看不见,你的泪早已打湿了红绸,却还是鼓起勇气向着眼前这已许久未见的情郎,扬起个温柔羞涩的笑,张口无声的欲要喊出他的名字,却在下一秒被狠狠的掐住了脖子,他十分用力,你几乎都以为你要绝命于此,他才缓缓的放开了掐在你脖子上的手,你不由猛的咳了起来,雪白的柔颈已浮起圈狰狞恐怖的红肿掐痕,脸也憋得通红,他却已十分粗暴的撕扯开你的喜袍,你的系带都未被完全解开,他已是几乎粗鲁的扯下了你贴身的亵衣,一手狠狠的掐捏住你纤细的腰肢,胯下勃起的滚烫肉物已毫不怜惜的劈开你的身体试图强硬的捅进去,
这其实是两败俱伤的入侵,因为恐惧而紧绷的身体丝毫没有放松,这样毫无前戏的交合,温红狭窄的肉穴没有做好湿润的拓展,狰狞鼓胀的肉物便横冲直撞的硬生生插了进去,这样肉贴肉的摩擦只带来互相的疼痛折磨,也幸好因着之前你被灌的那瓶“金莺露”的副作用,你的穴内还有些自然分泌的润滑蜜液,这才不至于因这毫无怜惜的插入而撕裂严重,但还是太痛了,他几乎是一鼓作气的直接捅了个彻底,你被粗暴撕裂的处女膜痛得你几乎浑身一颤,他也似乎是痛极了,依旧没有说一句话,但贴在你耳边的呼吸却明显一滞,几乎是克制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气,极压抑的咬牙闷哼了一声,下身那可怕的凶器也插在最深处一动不动了。你本以为这场折磨已经暂停,他却已掐着你的腰凶悍的一下一下剧烈抽插了起来,艳红的处子血与白浊的淫液混杂着从交合处流下,污了一片大红喜袍,与其说这是一场粗鲁的性事,倒不如说是毫不怜惜的折磨来得贴切,你只觉腿间一片泥泞的湿,沿着大腿股沟流下的是血还是其他也已辨不清,宛如一把炙热的钝刀捅进了你的深处,不知疲惫的耸动,每一下都是不顾一切的插到最深,你几乎都要以为自己的小腹已被搅烂,眼泪早已湿透了红绸,你不知为何他要这般对你,仿佛你只是个低贱的肮脏的泄欲工具,掌心已经因为疼痛而被指甲掐出月牙的血口,你张口想要问一个答案,但被心上人这般鄙薄的糟践终让你只倔强的死死咬住疼到颤抖的唇,你只闭上眼将头侧了过去,口中因这用力的咬合满是血肉模糊的腥气,你绝望的,静静的,承受这一场痛苦屈辱的强暴般的性事。
不知过了多久,也许是你嘴角的鲜血流得有些骇人了,你突的感觉身上的动作停了,他似乎急急的俯身了过来,有手掐住你的下巴强行叩开了你死死咬住的牙关,两根手指探入到你柔软的口腔内壁,先是探了探你的舌尚还完好,随即便沿着你张开的唇摸到了被你咬得鲜血淋漓的伤口,你感觉他的手似乎颤抖了一下,却又在下一秒狠狠的按在了你的伤口上,血登时更为汹涌的冒了出来,你不由发出声凄婉的痛苦呻吟,他已丢开了手,将你被分绑在床头的手解了下来,双手扯着你已经大敞的衣襟往下狠力一拉,只听得声清脆的锦帛撕裂声,你的胸前登时一片光裸的凉意,他已一手捏握住你挣扎捶打的双手,低头含住你颤巍巍的菽乳撕舔啃咬起来,一种酥麻的刺刺痛感从乳尖传来,下身的动作倒是轻柔了些,已不再像方才那样毫不顾忌的横冲直撞,而是时轻时重的放缓抽插了起来,或许是因着肉穴被血与方才抽插时带起的蜜液渐渐润滑的缘故,也逐渐的开始适应了这紧紧包裹着的滚烫肉物的扩张,他一手抓着你的手腕防止你乱动,另一只手却开始沿着你纤细的腰肢曲线一路往上,抓裹住你一边酥柔的乳团拢在手心,恣意的搓揉了起来,有吻顺着你已濡湿的乳尖一路往上,他将你的手压扣在枕边,与你十指交握,埋首在你往后仰起的脖颈锁骨间亲吻舔舐,性器贴合处带出一波又一波混合着白浊的透明蜜液,有酥麻酸胀的快感逐渐攀升了上来,充沛的叽咕水声令人听得面红耳热,插在最深处的滚烫阴头突然戳到了一块微凸的软肉上,你登时只浑身一颤,身子不可控的酥软了下来,他便愈发频繁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弄那块嫩肉,你心中依旧为着方才的屈辱而恨极,但喉间已不由自主的吐出动情的娇吟,他突的加快的攻势,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,你只觉浑身已湿透,在这样极深的顶弄中被快感吞没,随着声娇娇的低泣,被射在深处的精液一烫,哆哆嗦嗦着泄了身子······
炉中的香料已经燃尽,铺着大红喜布的圆桌上红烛也已燃过半,滚滚的红蜡像颗颗泣血的泪珠,屋子里一片沉闷的静,满屋弥散着一股淫靡的清甜味道与早已冷透的香薰混杂在一起,有种说不出的春情。
床上的女子已沉沉睡去,蒙着眼的艳红绸带湿成暗色,即便在睡梦中已蜷缩成一团,但手脚上被绳索捆绑的痕迹依旧清晰可见,大概是这一身雪白的皮肉太过娇嫩,手足间的勒痕便已肿胀成乌紫的一圈,看起来十分可怜,但脖颈间那一圈清晰可见的指印却更为骇人,遮身的大红喜袍已支离破碎,便只能瞧见那瑟缩在臂弯下的雪团酥乳,乳尖都被咬得红肿破皮了,再加之这通身的青紫掐痕与牙印,交迭的双腿有些不自然的分开着,腿间的嫩肉也红肿得厉害,泥泞的腿间满是污秽的浊液,更有混着白浊流出的丝丝触目惊心的艳红,这般凄惨破败的模样,令人一瞧便知是遭了大罪,定是在床上不留怜惜的好一番折腾搓磨的了。卫秀不紧不慢的扣好里衣的最后一颗扣子,门外的内侍已恰到时机的轻轻扣了扣门,只待主子一个回示便可鱼贯而入拿着梳洗的物什进来服侍穿衣,也好妥帖清理这场“洞房花烛”的收尾,卫秀正欲示意开门,起身时余光却瞥到宋清许唇上还正冒着血气的伤,不由微怔了怔,瞧着她眼睛上那块早已被眼泪湿透的红绸,鬼使神差的走近一步俯身将那红绸取了下来,
她睡得很沉,
但似乎在做着什么梦,连眉头都是紧锁着的,卫秀捏着手中这块濡湿的绸布,不觉伸手去碰了碰她还挂着泪意的睫毛,也不知她梦到了什么,眼角竟还落下了泪来,卫秀心中是恨极的,但是不知为什么,一丝纠纠缠缠的酸涩还是从心底涌了上来,她这样睡去的姿势便使得脖颈间的伤一览无余,卫秀不记得自己当时使了几分力气,但瞧这淤紫红肿的掐痕,竟像是下了死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