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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边，不断回荡着充满得意地威胁话语。
舒烟汀恍恍惚惚，望着不远处的柱子，忽然很想一头撞上去。
她努力压制住内心的翻涌，艰难道：“我现在……真拿不出那么多，你……要给我时间。”
“行啊。”舒荣生非常爽快地点头，“大概多久？”
“两个月。”
“你耍我呢？”他立刻变了脸色，“这么久，你想饿死老子啊？最多半个月，到时候，不给钱，我就到你门上去找你！别以为，你不在律所干了，我就拿你没办法！”
舒荣生大摇大摆地离开了，舒烟汀目送着他的背影，只觉得胸口突然一阵刺痛，紧接着喉头一甜，口腔里溢满了铁锈味。
用指尖勾出点唾液，刺目地鲜红色。
她将满嘴的血沫咽了回去，慢吞吞地往回走。
在电梯口，见到了裴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