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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天阳的话语让杨佳亮很不爽，但他并未当众说出凌志远的身份，而是沉声说道：“王天阳，如果王局长在这儿，他一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。”
一贯眼高于顶的王天阳听到这话后，心里咯噔一下，他虽然张扬，但并不是傻逼。杨佳亮这话等于告诉眼前这个姓凌的身份非同一般，他如果还听不出来的话，岂不是脑子进水了。
“行，我倒要听听杨所长有何高见，请讲！”王天阳上前一步冷声说道。
杨佳亮顾不得和王天阳计较，在其耳边压低声音说道：“王少，你是不是觉得眼前这位只不过是个科级干部，比你老子还要低半级，故而不足为虑？”
“杨所长有话请直说！”王天阳一脸冷漠地说道。
看着面露不屑之色的王天阳，杨佳亮也懒得再和其啰嗦了，冷声说道：“他是秘书一科的科长，你知道这个职务意味着什么吧？”
“不就是一个小科长，能意味着什……”王天阳说到这儿时，停下了话头，一脸慌乱的抬眼扫了凌志远一下。
王天阳虽不是体制内的人，但在其老子的耳濡目染之下，对于官场中的职务、级别什么的了解的还是听清楚的。两个秘书科，分别是秘书一科和二科，分别对应着科长则由两位专职秘书兼任。杨佳亮说眼前这位是秘书一科的科长，岂不意味着他是宋的专职秘书。
想到这儿后，王天阳只觉得头脑中嗡的一下，岂是他一个小小副局长的儿子能抗衡的，这不是找死吗？这一刻，他总算明白派出所长杨佳亮不搭理他的原因了，人家要想抱大腿当然拣粗的抱了，看得上他才怪呢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