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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聚看向在廊下失神的赵夫人，低声询问林震。
“那道伤口，需要极细的锋刃才能造成，像是暗器，从侧面过去，”林震比划了一下自己的手腕，“脚踝有弧，自是柔软兵刃才能打出来，这天底下这么细且这么柔软的兵刃，唯有闻霜的袖底银丝，但他人在敏州，不可能是他。另有牛毛针，针却无弧，那便是刃气所致了。”
章聚亦是了解一些江湖事的：“您认为是暗器外有刃气？”
“暗器轻巧，不易聚息成刃，更可况离手？”林震沉声，“这是个高手。赵家竟然会得罪这种人物。”
章聚看了一眼远处的赵夫人：“赵柄横行霸道，京都卧虎藏龙，路见不平也是有的。”
林震轻哼：“确实。”
要不是伤势奇特，宋老大夫都不会上门，老人家一把老骨头了，早就只坐诊，不出诊，三品大员都得用马车拉他进府，赵家真有意思，还在这里作天作地。
他们等了一会儿，就有下人匆匆前来，跑到赵夫人身边，即便克制压低声音，也还是让林震听到了：“外边……来了京兆府的人，点名要捉公子……”
京兆府最近在忙什么，在场的人再清楚不过。
“谁给他们的胆子污蔑我儿！”赵夫人气急败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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