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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姐忍不住摇头，话儿、说了一半却打住了！
秦杨却替她“填空”了，道：“太狠了对不对？”
桑姐哭笑不得，说真的，她是越来越看不透秦杨了，要知道，干她“这行”的，一年不知有多少达官贵人托她帮忙找关系解决问题，而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呢，都有一个共同点，那便是很“委婉”，明明就是想贿赂、谋方便，却总能找出各种“华美”的名头儿。
哦，就比如有一次，桑姐接了活儿，是本市文化局的一个副局长，那位副局长大人当了六年的副职，好不容易等到了“转正”的机会，可谁知，基本上都十成十的稳当了，突然就杀出一拦路虎，而那位来头很大，于是乎，绞尽脑汁的通过桑姐的关系、得知了那位关键人物的嗜好，最后，花了四十几万，买了一副那位关键人物的大作……
嗯，好吧，那位“关键人物”明明画的狗屁不通，偏生就喜欢“卖画”，有意思的是，明明是贪财，却从不直接收钱，甚至连超过一百块钱的礼都不收！
够“委婉”了吧？
而康泰，叶大伟，都是桑姐的“熟人”，虽是粗人，却也懂得委婉，偏生秦杨长得斯斯文文，看似也不是没文化的那种粗鄙汉子，却竟毫不行委婉之道。
秦杨自然不难看出桑姐苦笑个什么，他也不建议，说道：“桑姐，我做人就这样，说白了，那就是看不起就往死了整，看得起我搭钱都无所谓，总之一句话，今后咱俩合作的机会多着呢，所以啊，您呐，得习惯！”
桑姐叹了一声，说道：“行吧，谁让姐姐我就是吃这行饭的呢？”
秦杨笑了下，又想了下，问道：“桑姐，能不能告诉我，这次那对老东西给了您多少佣金？哦，其实，我是想问您的收费标准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