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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堇城：“他们说，想哭的时候就抬头，这样的话，眼泪就会流回眼中了……”
顾知雪：“囧”
顾堇城开腔：“就讓這大雨全都落下，就讓你看不見我臉上的掙扎！都結束吧，说心裡話那個最自私的人是你嗎？”
顾知雪：“？？”
凄厉鬼魅的歌声在公寓楼下回响。
混杂着电闪雷鸣，仿佛要现场把人从头到脚超度一遍。
最后，是顾知雪站在雨幕中悠悠地开口：“哥，要不你杀了我吧。”
忘了说，当时是08年，非主流的风头正盛。
顾知雪掐着眉心，那该死的回忆成了她现在都不敢忘记的画面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