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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知雪懵了又懵……
没区别吗？
或者……大哥其实两个人都在担心？
顾知雪冷笑一声，没事，反正就算现在去了也是凶多吉少……
……
东城的警局内，沈婉被戴上手铐审问。
“我说了，我没推夏雨柔，我什么都不知道！我当时就是进岛上随便溜达了一会，后来雨下大了我就出来了！”
“这是张曼的证词。”警方将张曼所说的全部证词，包括她推人下去的所有细节全都给沈婉看了一眼。
沈婉矢口否认：“大哥，麻烦你们调查一下这个张曼，她是不是精神有问题，她就是在撒谎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