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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一开始，顾知雪给他的就是这个药。
可以拿错一次，但三番五次的都拿错，这已经说明问题了。
“应该不是拿错的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那唯一的可能就是，五小姐医术不精，不知道吗啡的作用吧……”
可，真的会是这样吗？
吗啡的作用，连顾堇城这样一个不学医的都清楚是干什么用的，这不是常识吗？
顾堇城陷入了怀疑。
如果不是顾清苒过来提醒自己，这药有问题，他可能真的会一直吃下去……
倒是，顾清苒，她拿出来一粒闻了闻就知道是什么成分？这鼻子有这么灵？
顾堇城走出办公室，恰好顾清苒手里拿着文件从他面前走过，两个人只是微微对视了一眼，没有太多的交流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