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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凡走入时，却见那雾霭中，一双大眼球缓缓睁开，流露出可怕的气势，眼眸中倒映出秦凡的身影，脑袋以下的部位，正在一点点地失去血肉，变成白骨。
正如当初，刘耀祖所见的那一幕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秦凡低声道。
话落间，那一袭衣衫猎猎而响，一股墨染般的死气释放而出，转眼间，就将这山中侵染，无边死气绵延，仿若幽冥。
咻！
一柄死气化作的灰剑，放出清洌的响声，一剑斩在一只巨眼中。
倏然，一条腾蛇翻滚，血洒苍穹，沾染到死气的刹那，尽被侵蚀。
哐当一声，那双大眼球化作两面紫晶点缀，透亮光滑的镜子，落在地上，秦凡将其拾起后，见到镜中一头腾蛇之魂正在向它哀嚎求饶。
“竟是两面沾染了些许规则之力的镜子。”秦凡露出诧异的神色。
这腾蛇，正是镜中器灵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