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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秋生双手一摊：“不知道。”
后面跟着跑过来的李教授也满脸愕然，不知道？
程久安毫不犹豫的道：“沈先生，如果是我之前对您的态度不佳，还请您谅解！”
他误以为沈秋生是觉得招待不周，才故意为难人。
沈秋生干笑一声，道：“和你没关系，我真的不懂技术，刚才就那么随口一说而以。”
没有人会信，不懂技术的人，可以讲出紧密祸合与松散祸合的存储系统区别？能想到搞共享存储系统？能知道必须要在网络上进行通信？
还能想出把一千多个CPU连在一起提高算力？
柯东亮表情严肃，道：“沈先生，这件事关乎到我国巨型机的未来发展，请无论如何一定要告诉我们应该怎么做！如果小程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，你尽管说，我来治他！”
程久安苦笑之余，又不免心中忐忑，很后悔刚才对沈秋生态度不够热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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