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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用了顾延川那句话道，“我说是巧合，你信么？”
她冷笑，明显不信，看着我道，“你到底想干什么？”
“没想干什么，就是我现在小人得志，想来看看你笑话。”
她气得脸色涨红，咬牙切齿道，“程雅你……”
骂人的话我没等她说出来，直接道，“好心提醒你一句，那张总的钱不是那么好挣的，你要真那么在意唐州，就护好他的种，别最后弄个一尸两命。”
她冷着脸，满是不屑，“我不需要你假好心。”
看着她黑着脸看都不想多看我一眼，直接走了，我也只好暂时打消了策反她的念头，策反恋爱脑，好像也挺难的。
回到大厅，顾延川的事似乎谈完了，见我回来，他道，“有什么收获？”
我摊手，“一无所获。”策反人这种事，我好像不擅长。
似乎猜到了这种结果，顾延川没多说，只是示意我看蓝欣和张总的包厢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