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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时,当时,是我们俩把吕大勇推入铸造车间铸锭坑内的。我自己一个人不敢,就找上了他……。”王开法支支吾吾,话也说不出来个整句。
“行了!成事不足,你这个败事有余的家伙!”王开洋动怒了,把王开法一顿臭骂。
骂完了王开法,又骂韦良渔,“还没进监狱呢!就乱咬了。坐了牢,也就是四五年,还可减刑吗!我能看着他把牢底坐穿?出来不照样发财。不堪重用的家伙!现在能发财的就是两种人,一个是当官的,另一个从监狱出来的,而发财的最后结果也是,要不是继续当官,要不就是进监狱。当官的和囚犯没什么区别。手伸出去了,拿到了钱财,就洗不净了,手洗净了,心还能洗净?永远就是个罪犯!呦…呦!就个芝麻官,还拿自己当珍珠玛瑙,充其量就是给别人捞钱的耙子,装钱的匣子……”
喋喋不休,语无伦次。
王开法知道哥哥没少喝,又憋着气。
骂一阵后,王开洋又表扬起李厚银来。“你看看人家关键时,就能冲上来,而且做事干脆利索,你,你们…拖泥带水,我还得给你擦屁股。”最后又把王开法扯上了。
王开洋是过足了骂瘾。当夜,就在骂声中,他在沙发中睡着了。
韦良渔再次找到王开法。
俩人喝了很多酒,韦良渔哭着说:“只有你能救我,我们俩从小就要好,发小,还是同学。监狱不是人待的地方,我要进去就得死在里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