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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带着疑问，去电给深圳原会计师事务所的好朋友，求助查一下当年春益公司。结果是：当年那个公司早注销了。原来公司的一切都没了，查开户银行，银行有记载证明当时春益公司收到上述款项的记录。胡玉丽的判断似乎很合理，可就是没有证据链证明。因为钱到春益贸易公司后，怎么运作的？她没有任何材料。
她又查了冶炼改制后的1996年资金往来情况，有记载证明从深圳美春贸易公司。前后打来两笔，2个亿的资金。事由是投购企业款。而且她前后掌握的资料，证明后来的东方铝业，并没有给付退投资款，也没有投资回报款。可是后来钱春益声明退股。这说明什么？钱春益不会无缘无故给东方铝业2个亿的资金，而且还不要报酬。她推断这个钱，就是李厚银通过进口设备洗来的钱，至于数额的差额，可能是钱留在钱春益公司中的增值。肖玲开美容院、歌厅是障眼的形式，真正聚敛的钱，在钱春益那儿。这样，李厚银洗钱的链条就全了！
后来借国企改革，原冶炼总厂弄到肖玲手了，现在的东方铝业可是价值近百亿，而且年年增值。当胡玉丽把这个故事前后讲给胡玉秀听，姐姐也惊呆了。
“不会这么简单吧？”胡玉秀故作不信地道，其实她是搞会计的，资金的运作就是这样的，李厚银这手玩得漂亮！
可现在谁也证明不了李厚银洗钱。
至于钱春益的钱在东方铝业处，他个人的钱，放在哪儿，要不要回报，那是他个人的事，即使给了谁，国家也管不了。
东方铝业在肖玲名下，法律上，东方铝业的财产都是肖玲的。李厚银在为她洗钱吗？对这一点，胡玉丽不得其解，何止她，就连大商人钱春益都弄不明白。
胡玉丽试探性问：“你那位厚银不会和肖玲有那个关系吧？”其实这话，胡玉丽问过。那时只是凭空猜，现在有了部分证据。
胡玉秀犹豫下，摇摇头道：“你又来了，我见过肖玲，长得不错，不过她有老公，再说了，肖玲是个文静之人，没有什么诱惑力，老乡帮老乡正常。李厚银是个重感情的，小云和她一个厂子，时间长了，有感情倒可能，且她也未婚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