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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泽说话的时候眼眸微垂，睫毛遮住眸子，看不见眼里的情绪。
人说谎的时候，往往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，因为害怕被发现。
霍景泽没有点破，不紧不慢道：“没有证据证明你是自卫反击，钱耀祖被捅了一刀险些丧命，故意伤害致被害人重伤，十年牢狱少不了，如果你认罪态度良好，可以减刑三到五年。”
钱耀祖期望林泽被判无期，但霍景泽有他的规矩和原则，实事求是。
对面的林泽没有说话，林音却忍不住插嘴：“我哥是自卫反击，本来就不该坐牢！”
“林小姐，请你保持安静，我只听当事人说，明白吗？”
霍景泽的声音平仄冷漠。
“......”林音只能闭嘴。
林泽抬眸，目光很坚定，“我是自卫反击，我没有罪。”
霍景泽默默看了林泽几秒，放下电话，长身起立，再说下去没有任何意义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