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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延瞬间就被点着了大喊着：“季年你他妈的有病——”
“嘘！”何牧知做噤声的收拾，几乎是恳求的语气说：“许延，我真的很累了！”
又转过头来颓靡地对季年说：“我会睡在这里，但我累了，做不了了，要休息。”
季年抱着他靠在自己怀里没有正面回答他，只是说：“我先带你去洗澡吧。”
许延看了原本又想发作，但看何牧知确实累了，生生忍下来了。
许延跟着他们想进浴室里。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季年拦住许延在浴室门口问他。
许延：“我也睡这里，让我在这洗个澡！”
“你他妈……”季年原本还想骂，但是何牧知直接捂住了耳朵，自己进了浴池。
许延马上钻空子溜进去开始脱衣服，边脱边心疼着说：“牧知，我来帮你清理好不好，清理不掉很不舒服的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