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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凌把收集来的灵草珍果分类培植，并按照神兽族的典籍所述，逐一类比。
让他颇感意外的是，典籍中记载的在一个叫“奉灵”界的地方，收录的那些灵草不论是在外形上，还是在功效上，都与他现在移栽培植的几乎没有任何差异。
这让他怀疑，神兽族的远古先人是不是跨界来过这里。
“难道这里就是“奉灵”界？”
“这有什么意外的呢，你能来到这里，是因为机缘巧合，别人也可以啊。”
“我以为奉灵是在东神州之外的，我们人族尚未涉足过的某个地方，实在没想到是跨界。”
“你原来不是也没想到凡界之外另有无数位面空间吗？”
“是的，以前只以为凡界之外就是天界，可天界究竟是什么样的，就不知道了，传说那是混元、创世之大能去的地方，更没有想到你说天地之外，还有那么多的位面时空。”
“你在湖中见到的那些鱼，模样仍与你以前见到的一样，至少你能认出它们是鱼，你所修行的天地法则，与在这个世间又有何不同？何况，即便世界的秩序不同，物种在一定范围内还是具有普遍性的。所以，神兽族的远古先人，也许未必就来过这里，那个叫奉灵的地方，或许是在别处，这一切皆有可能啊。”
那女子这样一说，他就无法再确信这里就是奉灵了，转念又想，神兽族来没来过这里有什么关系呢？纠结这个真相实在没有任何意义，只要这些东西能为他所用就行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