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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季明川！”
陈最亦是双眸一凝，眼前这人的样貌虽然丑陋恐怖。
但仔细端详之下还是能够看出他与那季源有几分相似之处。
季明川哈哈大笑起来，笑声中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之情。
他的眼眸中闪烁着微弱红芒，满嘴都是乌黑的牙齿，其中还夹杂着阵阵腥臭味道传出，令人闻之作呕。
“哈哈哈！没想到你竟然能够认出我来。”
季明川的声音沙哑而刺耳，仿佛被砂纸打磨过一般，让人听了感到极度不适。
陈最脸上浮现出好奇的神情，忍不住开口问道：“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？”
听到陈最的疑问，季明川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如纸，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。
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，思绪一下子被拉回到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