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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西山煤矿的铁轨不声不响的,回头须得去仔细看看。铁皮包木头看着节省,实则抛费更高。待此番赚了军功,这提升大顺冶铁工业就得提上日程了。来日铁路铺展开来,方才大有可为。
李惟俭又问了些广南旧事,那李定业虽不知李惟俭具体身份,可那方才收起来的王命旗牌做不得假,因是知无不言、言无不尽。
归结起来,如今大顺在南疆都是亏本经营。地方收取的税银还不够军费开销的,那广州海关每岁所得,倒是又大半都填补在了西南边疆。
李定业虽说得含糊,可李惟俭是人精,自是听出内中些许抱怨。一则基层官员薪资太低,二则下头小吏完全没薪资,全靠盘剥百姓。
归结起来还是经济问题,若大顺税金足够,又岂会皇权不下乡?
略略休憩,程噩行将过来,说道:“大人,众兄弟都歇息过了,不知何时启程?”
李惟俭便道:“那就启程吧,赶在天黑前入城。”
与那偶遇的李定业辞别,李惟俭乘上马车,一哨骑兵护卫,那王命旗牌并一干仪仗尽数收起,浩浩荡荡朝着京师行去。
仪仗为何收起?李惟俭这二等男、正五品的郎中,放在外头响当当,可放在京师真真儿就是算不得什么。官场规矩,少避老、小避大,且京师首善之地,除非得了皇命方才大张旗鼓,否则便是阁臣也轻易不打仪仗,免得被御使弹劾跋扈、扰民。
一行人过大兴不多远,前方一亭忽有一行人等迎将上来,领头之人试探着问道:“可是老爷回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