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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罢，他此番下凡之行，恐怕难以顺遂。”东华帝君微微颔首，声音平稳地说道。
“应渊这次的下凡莫非是一场阴谋？”李莲花瞬间心领神会，眼睛微微眯起，很快便洞悉了这其中隐藏的问题，语气笃定地说道，“是天帝？”
东华帝君抬眸扫了他一眼，并没有直接给出确切的回答，但那片刻的沉默，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“应渊不是由天帝亲手抚养长大的吗？而且，据我所知，天帝的地位稳固如山，应渊根本不会对他构成丝毫威胁！他这么做究竟有什么目的？”李莲花不禁紧蹙眉头，面庞之上满是不解之色的问道。
“之前或许确实不会，但如今的情形却未必如此。”东华帝君神色淡然，平静地回应道。
“师父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李莲花满心疑惑地追问道。
“现在的天帝，未必还是当初的那一位。”东华帝君提醒道。
“天帝被人偷梁换柱了？”李莲花瞳孔猛然震颤，难以置信地说道，“天帝的修为高深，究竟是谁能有如此通天彻地的本事？能将他暗中调包？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