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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声音平淡如水,仿佛在讲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。
听到这里,润玉皱起眉头,陷入了沉思之中。
东华帝君再次挥动衣袖,示意润玉朝某个方向看去。
润玉顺着他示意的方向望去,眼前的景象让他震惊得瞪大双眼。
只见整个天界都被一层厚厚的黑色雾气所笼罩,那黑雾翻滚涌动,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。
“这是……怨气和煞气?”润玉瞳孔剧缩,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。
“嗯。”东华帝君微微颔首,表示肯定,随即说道,“这便是此方世界陷入混沌的关键因素之一,你可知这些怨气和戾气是从何而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