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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以不是。”折颜瞟了他一眼，漫不经心地说道。
“什么可以不是……好啊！师父，你这是只见新人笑，不闻旧人哭啊！”朱厌顿了一下，很快就反应过来了，不禁有些哀怨地看着他。
“东君，你实话告诉师父，朱厌是不是才是你真实的性情？”折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，眼中满是戏谑之色。
朱厌闻言，脸上不由得露出一抹尴尬，有些讪讪地说道，“师父说笑了，我怎么可能是这么一副性子，呵呵……一定是因为转世为妖，才让我性情大变，一定是这样！”
“我看未必吧！”无心步伐闲适地朝他们走来，语气悠悠地说道，“指不定是之前有鼎之管着，才让你压制着本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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