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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会儿我连她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，怎么可能娶她？她是敌人，你是爱人，我的爱人只会是你。”
以前他不懂，和小媳妇结婚也是出于负责，直到后来两人的相知相处，才教会了他什么是爱，让他懂得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。
就像现在这样，容不得一丁点的假设和如果。
华皎皎噗嗤笑出声来，摸了摸他的脸，“跟你开玩笑的，不要这么严肃嘛！”
“好了，言归正传，这件事和徐小莲有什么关系？”
顾铮拉下她的手圈在掌心，“五月战役后我回桃源村养伤，接到上级消息称代号'乌头'的敌特分子南下活动，小郎山山火，山本曾承认自己是乌头，后来徐小莲暴露被抓也说自己是乌头，可他们最后都死了，灰色药丸也被被人盗走。”
华皎皎想到自己在江老那看见的报告，“灰色药丸有极强的成瘾性，不管流入部队还是街头巷尾，都是一场灾难。”
顾铮像是回忆起了什么，握着华皎皎的手收紧。
“这种药的前身叫'突击锭'，战争时被供给士兵和军需厂工人，以便他们不眠不休地战斗和工作，尤其是驾驶战斗机的飞行员和突击队员，用以消除他们赴死前的恐惧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