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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能打中,”沃森在他躲藏的那块石头背后张望,“让我做掉一个试试看。”
“不行,”带队的比韦洛斯下士说,“他们的防护盾还开着,别浪费弹药。”
“妈的,”沃森说,“我们来了几个钟头了。我们坐在这儿,他们坐在那儿。等他们放下防护罩,我们该怎么办?走过去朝他们开火?这他妈又不是十四世纪。杀人用不着事先预约。”
比韦洛斯面露怒色:“沃森,让你当兵不是请你思考的。闭上他妈的鸟嘴,给我作好准备。再说也等不了多久了,他们的仪式还剩下最后一个环节,然后就办正经事。”
“真的?最后一个节目是啥?”沃森说。
“唱歌。”比韦洛斯说。
沃森嗤笑道:“唱什么?音乐剧?”
“不,”比韦洛斯说,“我们的死亡。”
话音刚落,就像约定好的一样,包裹康苏人基地的半球形防护盾开始闪烁。我调整视力,聚集在几百米开外的防护盾上,一个康苏人正巧走了出来,防护盾黏在他巨大的硬甲上,直到他走出一段距离,宛若细丝的静电场才落回防护盾上。
他是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在开战前走出防护盾的康苏人。差不多十二个小时前出现了第一个康苏人,那是个低级普通小兵,吼叫着向我们挑战,正式声明康苏人想要打仗的意图。信使的级别低下说明康苏人不怎么看得起我们,如果真把我们当回事,他们就会派出高级官员了。我们没有谁觉得受到了冒犯。无论对手是谁,康苏人的信使基本上都是小角色。再者说,除非你对康苏人的费洛蒙格外敏感,否则他们的模样都非常相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