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稚山连着盯了两日梢, 司绒让他休整一夜。
第二日出门时,换了轻便的马车,太子对她盯得紧,司绒出门没法避过山庄里的侍卫, 因此在城中辗转了几圈, 把尾巴甩掉后, 傍晚时分,稚山带她摸到了一座酒楼的后园,两人正在园里分花拂柳而行。
稚山说:“塔塔尔部和仇山部的人像游鱼一样,窜在北昭的大街小巷, 隔一两个时辰就换一个地方, 我要防着被发现,又要盯人, 根本没办法传信,狡猾的山豹。”
司绒跟在后边走, 手指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擦过粗粝的山石:“塔塔尔部和仇山部对京城没有这样熟悉,帮他们遮掩行迹的是能在北昭只手遮天的人。”
“狡猾的太子,”稚山这就懂了,立刻改口, 又看她,“你不高兴?”
“很明显?”司绒摸了把脸。
“也没有,写在脸上了, 不看你的脸就看不出来。”稚山认真说。
“……哦。”司绒干巴巴应一声。
“现在声音也听得出来了, ”稚山一副大包大揽的模样,“我可以帮你收拾他。”
“志向不错, 此情可感, 但还是别了, 我不想再掏一笔延医用药的银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