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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了想，她去了不远处林婉华的墓碑前，磕了个头。
虽然林婉华在世时没给过自己好脸色，但从始至终也没真的刁难过她。
为了防止留下痕迹，温宁连束花都没带，只是清理了下墓碑上的灰尘。
没想到还是百密一疏。
黎朔看着丢在墓碑旁的那幅黑色女士墨镜，扭头问方知歆，“你昨天来过？”
昨天是林婉华的祭日，恰好他前几天去欧洲出差耽误了两天，没来得及赶回来。
“当然没有。”方知歆脱口而出，惊觉失言，讪笑道：“阿朔，昨天我陪嘉嘉上早教去了，结束后嘉嘉吵着要回去睡觉，就没过来了。”
提到儿子，黎朔脸上紧绷的神态难得舒缓了些，亲手将带来的祭品摆在墓碑前，磕了头才离开。
路过门卫室时，司机把墨镜交给门卫，沉声交代：“不知道谁丢在夫人墓碑旁的，别再有下次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