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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过来，凌昭也是来做检查的。
这次检查过后，佟教授就要给她做手术了。
霍奕修陪着她去做检查，当凌昭的身影消失在检查室内，男人的脸色就沉落下来。
手指沿着手机边缘用力磨着，指骨都泛了白。
姜尚从法餐厅那查到监控，一个穿着明艳的女人跟着杜老师进了洗手间，过了会儿，那女人出来了，杜老师没出来。
“……那个女人，就是柳铮。”
“前不久，她就以秦铮的名字，进入南城。还有，她去过凌记。之前凌记说有人来闹事，就是她。是秦湛把她带走的。”
“还有一件事……柳铮的精神状态不稳定。”
所以不管柳铮做了什么事，她只要有精神疾病这个理由，就可以轻易开脱。
要找责任人，只能是她的家属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