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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季宽顿了顿, 看向阮凝说：“他说看见一个人在吃新鲜牛肉。”
阮凝愣住。
程季宽眉头皱起：“如果只是吃新鲜牛肉还好，他说还看见那个人拿出苹果。”
“现在这个情况，怎么可能还有新鲜的水果？”
阮凝眨眨眼睛, 心想也不是不可能。
这段情节她还真知道。
找了楚定风这么久, 没想到最后居然是送上门的。
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, 程季宽这个父亲叫程山，在原书中是个不大不小的配角，他的儿子程义朗，是楚定风左膀右臂。
不是吴晋那种配角, 是楚定风真的朋友。
不过程义朗戏份也不是很多, 毕竟这是本纯后宫文, 作者很多笔墨都花在收集女性上面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