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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老龟，鼻腔里插入了塑料管，死因是窒息。”
“这是北极燕鸥，马上就要修炼出人形了，它还没有名字，因为被石油粘住了翅膀，活活累死了。”
“这是…”
安康收回了那些影子，“你问我想要什么？”
“我想要人类死。”安康的眼神空洞，“离火姑娘给了我们一个方向。”
“一场在宁城的实验。”安康道。
“重回妖族行走在大地上的久远过去，让人类从我们手中偷走的海洋再次吞没陆地，让所有水族过上不必担心死亡何时笼罩头顶的生活。”
“我得向你道歉。”顾与归在短暂地停顿后说。
“作为人类？”安康嗤笑一声，“收起你廉价的同情心，我们不需要。”
“不，我可没自大到可以代表人类。”顾与归道，“我为我刚刚意图打消你战斗的念头而抱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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