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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橘真一家的绝对忠诚、绝对纯洁,因此从霞多丽到蒂萨诺与贝尔摩德、与其他组织成员的密切关系,那位先生也只是微微一笑地带过了。
橘真一家皆是他座下豢养的爱宠,西拉是猎犬、霞多丽是鹿,而蒂萨诺,则是美丽的、能带来收益的、又能捕捉毒虫与老鼠的猫。
奶牛猫是一种需要定期驱魔的物种,他对于蒂萨诺的过失有很大的容忍度。只要做好看家护院和讨人欢心的本职,偶尔打碎几个花瓶,被主人打骂几下,挨两顿饿,这事儿也就过去了。
蒂萨诺闹得轰轰烈烈的感情史,在那位先生看来,也不过是家里的小动物闹春罢了。
贝尔摩德的依仗是浅薄的血脉,蒂萨诺的依仗是家族的传承。
因此他们都得到了“恩赐”,给那位先生当实验品,怎么不算一种荣耀呢?
更何况这并不是什么第一轮实验,已经有人替他们死在了前头,只是临床的最后一次罢了。
可惜的是,他们俩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排异反应,虽然容颜不变,却要忍受许多看似微小、实际却异常麻烦的痛苦,还要时不时地继续跟进实验。
那位先生至今都没有把药物用在自已身上,竟然也活了这么久,真是生物界的奇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