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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傅正薛吗?”鱼年对傅派做过了解,闻言摇头道:“他是傅纪的二儿子,如今在国家剧院,他的大儿子出任院长有几年了,不过依我看傅正薛的水平去县级剧院也困难,却因为有他父亲和兄长的照拂,进了国家级剧院。”
“《惊雪楼》这出戏你学过吗?”沈玉问鱼年。
“学过,傅派唱腔我学了很久。”鱼年托着腮帮子回忆道:“师父对这出戏好像特别有感情,我只要出一点点错,就要挨打。”
“那你岂不是就能成为傅老先生的后继之人?”沈玉问鱼年。
“那要先知道我师父师承过何人,如果师父没有师从傅派,我也不好说我学过,以前不比现在,师徒关系很严格,如果贸然说我会,那就跟偷师差不多。”
“所以除非知道你师父的来历和身份,否则你如果露一手傅派唱腔,就会被认为是偷师吗?这是什么道理!”沈玉的话语中满是不悦。
“如果能得到傅老先生的认可也可以,不过如今他已经过世了,或者我只是个京剧爱好者,那么偷点师也无妨,但若我明显比傅正薛强,就会平白惹来傅派的不满,对我而言没什么必要。”鱼年安抚沈玉道:“关键还是在我师父身上,他会很多流派的唱腔,不止傅派,而且全都教给了我,只是至今我都还不知道他姓甚名谁,师承何处,我曾经问过他,他却半点口风都不露。”
听鱼年说到师父,沈玉遂想起自己见到他师父的第一面同时也是最后一面的那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