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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娘撇撇了嘴，“一破助理就出人投地了？能办了事吗？”
“啊？妈，要说办事暂时还是差点，那不得等我先站稳了脚跟呀？”
“哪个副局？”
“陈卫东副局长，他爱人在市编委办，最近可能也要提副处。”林飞心里就盼着陈局夫人兰芳赶紧提副处，自己的大腿不又粗两圈？
“哦，人家别人家的事，我也懒得操心，你倒说说你，那个对象哪去了？是不换了一个？”
“……”
林飞挠挠头，不知该说啥？
他倒是领着宁欣来过自己家小超市三两回，但宁欣从来没把她自己当成了林飞对象，从一开始她就脚踩着几条船，林飞最多是个陪练。
“吹了也好。”
梁月蓉一看儿子的表情就明白了，她活四十多岁见过的事多了，还能不明白儿子那苦逼状的内涵是什么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