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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没有什么温度,低下眼眸,压制住眼中的落寞和无所谓后。
这才摊了摊手,看着对方的举动,沈念卿将目光放到谌亲王的手上。
骨节分明的玉手,掌中却错综复杂。
露出半截胳膊,白的有些晃人,让沈念卿匆匆将目光收了回来。
“你觉得,本王有选择的余地吗?成不在我,败不在我,此事成了,我姑且有条命可活。”
“可若失败了,无非就是死,还能有什么比现在更糟糕?”
对方如此坦然,让沈念卿一时也是有些哑口无言。
这脑子里想鼓励人,励志的狗血鸡汤,她是张口就来。
可对方纯属的丧,再加上稍有些抑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