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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突然站了起来，围着卓醉转了两圈，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来：“他整天把你啃成这样却没发展到最后一步？”
“嗯。”
卓醉硬着头皮回答。
方云的问题问的她都有些出虚汗了。
“那，那……他，他……”
方云也说不出口啊，可是这事关自己儿子的身体，她得问清楚。
她想着，她宝贝儿子青春期的时候有次她忘了敲门就进屋，然后还看到立着呢，按理说不应该有问题啊，难道是后来……
“我就说叫他别去练什么跆拳道。”
方云气的要死，心想会不会小时候被送到那种地方去给弄的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