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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候，简直就跟捡钱一样，只要下苦就能挣到，可惜啊！邓文芳命不好，事业蒸蒸日上时，油坊被一场大火烧完烧尽。
要不然，柳发清也不可能被逼到去干偷盗大队柴油这么笨的事。
眼看跟老支书谈了这么久一点效果都没有，邓
中夏泄气了，起身道：“国有国法，家有家规，发清犯了国法，就让他去受教育去。”
老支书也起了身。
“老邓，不是我不帮你，我也只是个大队干部，没有那么大能耐。而且，发清这种触犯法律的事，别说是我，就是公社书记也没办法。”
“书记，不说了，就这样吧！”邓中夏明显不太满意老支书的解释。
老支书瞅着邓中夏背影，埋怨自己，早知道就不那么早报警了，先找到柳发清问清楚再决断。
看似公事公办了，无形中得罪了这么多人。
程东泉边吃饭边就在想，柳发清怎么会知道大队库房里会有十几桶柴油？大队库房钥匙一直是会计在管呀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