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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此退去，放弃系统的力量，就以虚灵道君的能力在界河中活下去？
作为虚灵道君，茫茫界河也少有能威胁到他的存在，只要他不刻意去触及那些危险，他的寿命也是无穷无尽。
是进？还是退？
这是幽冥大界意志，给他冥冥中制造了一个题目，由他自己去选择。
而这也让陈沐真正的陷入到了困难之中，他此刻细细的回想着过去的一切，回想着一幕幕，回想着自己踏入幽冥的过程，回想着系统觉醒的能力。
他回想着每一个细节，他努力的回想自己是否真的还有‘轮回’的记忆，他努力的想要从自己这一生所有蛛丝马迹中找到答案。
陈沐闭上眼睛。
良久。
他再次睁开了眼睛，凝视着上方的黑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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