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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欢和文景之俱是一惊，生怕这小家伙又撞上了。
好在这次似乎是学聪明了，游到石壁边上的时候就停住了。
头朝着楚欢的方向，尾巴摇呀摇，特别......狗腿的样子。
楚欢摇了摇头，她一定是眼花了，鱼怎么会撒娇讨好人！
文景之怔忪了一眼，眼神更加柔和，“看来它很喜欢你。”
跟以前喜欢宁儿一样！
果然是母女，都招这些小东西的喜欢。
闻言，楚欢看了一眼锦鲤，又看向文景之，“它真的活了十多年了？”
文景之点了点头，“这是宁儿入......嫁人前养在这里的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