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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说？”长青问道。
“因为其他势力也偶尔派出过人，也有一些死囚被‘发配’其中，但不管是什么身份进去，不知道从几千年前开始，神树界只有司空家的人出来过。”
戚苍说着，看向长青，道：“有时候，我真希望你是姜田。”
“这又是什么说法？”长青继续问道。
“因为姜田不会像你一样，从始至终，都如此高义。姜田也注重大局，他也会对自己的过错负责，但他不会去承担更多的责任。”
戚苍似乎在提醒长青。
长青轻轻一笑，没有争辩，而是说道：“所以，他不如我。”
来人越来越近，戚苍直接传音：“一旦进入神树界，你要做好举世皆敌的准备，包括这个司空家的人。”
“举世皆敌？”长青轻轻摇头，“我没这么愚蠢。”
